在夏日金色早晨的光芒中，有一瞬间，感觉白湖仿佛延伸无尽。
微风吹过狭窄的湖面，吹向湖的南端。松树和杨树在湖岸边摇曳，向着目之所及的海湾和岛屿延伸。湖的一侧是省立公园。另一侧是 Netmizaaggamig Nishnaabeg，这是一个阿尼希那比族群，它的名字与阿尼希那比族语中表示水的单词 Netmizaaggamig 相同，后者是该族群领土和文化的核心。
但是，如果你在采矿权地图上看看苏必利尔湖上游的这个地方，很难不觉得它与众不同。北方森林和湖泊的部分区域覆盖着一片块方块，勘探者保留了对地下矿物的开采权——甚至大部分神圣的狭窄地带也是如此，这是梭鱼和奈特米扎加米格人的重要旅行路线，那里有历史悠久的墓地。每一项采矿权都为矿业公司随时申请开始钻探许可提供了机会。
在这片自古以来就是他们家园的广阔土地上，Netmizaaggamig Nishnaabeg 和他们赖以生存的水域被静静地包围着。
Netmizaaggamig Nishnaabeg 部落酋长路易斯·奎西瓦 (Louis Kwissiwa) 表示：“如果采矿公司得逞，对我们的领土，尤其是白湖周围的领土提出主权要求，那么你就真的可以跟白湖说再见了。”
150 多年来，安大略省北部的经济一直围绕资源开采而运转，采矿业往往是其核心，无论是萨德伯里的镍矿还是瓦瓦的金矿。但该地区现有的许多矿山都比较老，也接近关闭，而在 2010 年代的一段时间里，低廉的大宗商品价格使得新矿难以开采。现在，安大略省北部又掀起了采矿热潮，Netmizaaggamig Nishnaabeg（原名 Pic Mobert First Nation）是处于热潮前沿的社区之一。这股热潮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省长道格·福特领导的保守党的推动，该党自 2018 年以来一直在努力加入全球对原材料（也称为关键矿产）的争夺战，这些原材料是制造电动汽车等低排放技术所必需的。
矿业部长乔治·皮里 (George Pirie)今年早些时候告诉 NatNewsLedger，安大略省北部“大部分土地都空了，急需勘探钻孔”。这份声明让人回想起政府至少在口头上支持和解的时代，呼应了欧洲人定居之前加拿大土地不属于任何人的错误观念，这一观念被用来为夺取土著土地辩护。
到目前为止，该省公众的注意力集中在远北火环地区，这是一个环境敏感且富含碳的泥炭地偏远地区。十多年来，政客和矿工一直试图开采那里未经证实的矿藏，但都以失败告终。但在更南边，地下还有许多更容易开采的矿藏，福特政府——尤其是皮里，一位前矿业高管，代表位于内特米扎加米格以东的蒂明斯选区——也支持加速这里的采矿业。
公司对福特政府的提议做出了回应，提出了更多要求，例如 Netmizaaggamig 周围的要求。似乎每隔几个月，安大略省北部的头条新闻就会充斥着新的提议或剪彩仪式。
对于一些北方社区来说，采矿业复苏的前景是一条生命线，因为其他大型雇主，如纸浆厂，已经关闭。新项目可以为陷入困境的资源城镇注入新的活力——倡导者表示，一些公司比过去几代人做得更负责任。
在距离白湖约半小时车程的马拉松，另一个阿尼希那比部落比格提贡尼什纳贝格 (Biigtigong Nishnaabeg) 同意在其领土上开展一个新的钯和铜项目。这个部落与总部位于多伦多的 Generation Mining 公司经过多年谈判才达成协议：“我们进行了长期艰苦的斗争……才达成一项对我们有利的协议，”比格提贡部落酋长邓肯·米查诺 (Duncan Michano) 说道。
但并非每家公司都优先考虑原住民的同意——安大略省政府也不要求他们这样做。通常，政府会根据宪法义务，就私营营利性公司征求原住民的意见。这意味着新一代采矿业的前景和风险在相距仅几分钟的社区可能会有不同的表现。
安大略省北部的原住民权利与采矿业已经交织在一起超过 150 年。资源开采是该地区许多国家签署条约的主要原因。
19 世纪 40 年代，随着矿工们涌向苏必利尔湖的美国一侧寻找铜矿，北侧的英国殖民政府开始怀疑他们脚下是否也有铜矿。这片土地属于阿尼希那贝人，即阿尼希那贝人。英国政府无权将其赠予他人。但官员们还是在 1845 年颁发了第一张矿产勘探许可证，并在次年将苏必利尔湖的米卡湾土地租给了一家矿业公司。
阿尼希那比领导人就政府没收未割让土地一事与政府对峙，呼吁矿工离开，或签署条约，允许他们的社区分享其领土内资源开采的利润。直到 1849 年，皇家代表才真正同意了这一协议。当时，三位阿尼希那比酋长受够了威胁和不作为，带领一群人占领了米卡湾的矿场，迫使该公司关闭矿场，并迫使政府坐下来谈判。结果就是 1850 年关于休伦湖和苏必利尔湖的《罗宾逊条约》，以皇家谈判代表威廉·罗宾逊的名字命名。
如今，五大湖上游美加边境两侧遍布着旧矿场的残余和新矿场的开采痕迹。
Netmizaaggamig Nishnaabeg 及其邻居 Biigtigong Nishnaabeg 是该地区六个未签署 1850 年《罗宾逊-苏必利尔条约》的原住民部落之一，目前仍在与该省和加拿大就所有权问题进行谈判。各国政府还是占领了他们的领土。联邦政府在二战期间在白湖周围修建了战俘营，安大略省政府于 1963 年在 Netmizaaggamig 保护区对面建立了白湖省立公园。（该省不允许在公园内开采矿产。）该地区的矿山已经开采了几十年。
1922 年，部落成员买回了第一块土地，现在这块土地是 Netmizaaggamig 的两个保护区之一。从那时起，社区就一直在为每一块土地而奋斗。这一过程至今仍在继续。
1979 年，内特米扎加米格还开始正式敦促英国皇家政府承认其所有权主张：确认其成员从未签署过条约，并对其领土拥有管辖权。特蕾莎·巴纳尼什记得小时候曾听到大人谈论这件事。四十多年后，她成为代表其社区参与持续拖延的谈判的首席律师。
“我们从一开始就在这里，”巴纳尼什说。“我们的社区一直在这里。为什么原住民必须证明他们对土地的所有权？应该由安大略省政府来证明。你的所有权从何而来？”
1984 年，该社区开始对加拿大和安大略省提起法律诉讼。2016 年，谈判移交给法院，谈判一直持续到今天。尽管谈判已经结束，安大略省还是彻底改革了其采矿系统的大部分内容，尽管这对所有权主张核心的土地产生了巨大影响。
直到 2018 年，想要在某个地区申请矿产勘探权的勘探者必须徒步前往并将木桩打入地下。那一年，安大略省推出了矿产土地管理系统 (MLAS)。突然之间，任何人都可以支付少量费用在线注册索赔。该系统是在上一届自由党政府领导下设计的，但由进步保守党推出。
安大略省不要求勘探者就土地所有权问题咨询原住民，而在过去几年中，此类勘探活动如火如荼地开展。
对于 Netmizaaggamig 来说，在安大略省政府在其 2022 年关键矿产战略中强调了该国境内的矿藏后，这种情况进一步加剧。截至 2024 年 12 月 13 日，仅 Netmizaaggamig 领土（涵盖从苏必利尔湖向北延伸到白湖及更远的广阔区域）就拥有 9,679 个有效矿产所有权。其中，5,318 个是在新系统上线后获得的。
2020 年 12 月，安大略省在在线索赔系统中发布了“警告通知”，这是一份买家谨慎公告，警告勘探者安大略省北部大片地区可能受到原住民所有权索赔的影响。但勘探者仍被允许在 Netmizaaggamig 领土的几乎任何地方登记索赔，直至其保护区的边界。
2024 年 4 月，Netmizaaggamig 和 Biigtigong 发布了自己的公开警告，划定了具有特殊文化价值的地区，这些地区不允许进行任何类型的采矿活动。安大略省一开始就不愿意阻止对这些地区的主权要求，“这导致矿业公司花费时间、金钱和精力进行得不到原住民支持、也不会取得进展的项目，”这两个社区在一份联合声明中表示。虽然原住民的反对并不总是足以阻止安大略省政府批准与采矿相关的许可证，但一些民族也利用法院来对抗他们。
Netmizaaggamig 和 Biigtigong 在 声明中表示： “只要采矿地点合适，对环境的影响最小或最小，并且能给社区带来直接利益，这些社区就支持在其领土内进行采矿。”
安大略省其他社区也陷入了采矿权争夺战。安大略省酋长组织（代表安大略省所有 133 个原住民的组织）去年 1 月呼吁福特政府暂停所有采矿权争夺战一年。皮里没有批准这一请求。
类似的土地申索制度在加拿大各地引发了一波法律诉讼。育空地区上诉法院在十多年前就裁定，在采矿权申索方面必须征求原住民的意见。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一个与安大略省非常相似的采矿权申索制度目前正在进行改革，因为 2023 年的一项法院裁决，该制度侵犯了原住民权利。魁北克政府正在对其高等法院于 2024 年 10 月做出的一项平行裁决提出上诉。两起独立的诉讼——一起由 Asubpeeschoseewagong Anishinabek 或 Grassy Narrows First Nation 提起，另一起由六个极北国家提起——目前正在安大略省寻求类似的判决。
但随着这些进程的展开，这些索赔仍然存在。
距离 Netmizaaggamig 仅半小时车程的马拉松镇和 Biigtigong Nishnaabeg 都在想方设法避免重复上一代地雷带来的错误。
比格蒂贡是一个活动中心，新建筑林立，为世代采矿马拉松钯铜项目做准备。这个距离城镇仅一箭之遥的国家拥有 1,200 名成员，其中约 500 人居住在保留地。多年来，它一直与行业合作并谈判福利协议，从而推动了其发展。
该国与 Generation Mining 达成的最终福利协议条款是保密的，但 Biigtigong 聘请了自己的专家来确保该项目符合严格的环境标准。该协议还包括为原住民带来收入并为其成员创造就业机会。
米查诺酋长说，很多成员都在附近的巴里克·赫姆洛矿场工作，但当矿场最终关闭时，他们将需要其他工作。“这些工作薪水很高。你开车在社区里转悠，几乎每条车道上都会看到房车，有时两辆汽车，[全地形车]……我们的人将来要去哪里工作？我们需要考虑这些事情。”
马拉松钯铜矿于 2022 年通过了省政府和联邦政府的联合审查，并获得了开始建设所需的几乎所有许可证。Generation Mining 表示希望在 2025 年开始建设。与此同时，新矿山的建设需要为周边社区做好大量准备。新经济活动的兴起往往会吸引新居民——在两年内，将有大约 1,000 人被雇用来建设矿山。一旦投入运营，大约 400 人将在该设施工作，预计该设施将生产矿石十多年。（Generation Mining 最初同意接受 The Narwhal 关于该项目的采访，但截至发稿时尚未联系到他。）
许多工人将住在 Marathon 和 Biigtigong 之间的营地里。原住民还希望已经搬走的成员可以返回家乡在矿场工作——他们正在努力为他们做好准备。Biigtigong 的住房已经满员，国家需要一座新的水处理厂来建造更多，因此这两个项目的建设工作都在进行中。
Biigtigong 首席执行官 Debi Bouchie 表示：“我们必须考虑到这个项目不仅会对现在产生什么影响，而且会对子孙后代产生长远影响。”
在联合审查过程中，人们还担心新居民的涌入会对 Biigtigong 的安全造成影响：加拿大各地的证据显示，临时的、主要为男性的资源行业工人营地与原住民妇女遭受暴力侵害的几率较高有关。Biigtigong 意识到存在风险，因此希望建立强大的社会安全网。例如，正在筹建一个有九张床的妇女和儿童庇护所。
布奇说，该计划的目的是当人们需要时，为他们提供安全的地方。
“我不是说他们都是坏人，我根本没有这么说，但确实有一小部分人来这里可能是为了赚钱，仅此而已，”布奇回忆起她十几岁时在上一次矿业繁荣时期马拉松的情况时说道。“回到 80 年代……那里有种族主义，发生了很多这样的事情。这在今天的我们绝对是不可接受的。”
马拉松市市长里克·杜马斯也花了大量时间思考如何从 80 年代的错误中吸取教训。当时，该镇政府为突然涌入的新居民投入了大量资金建设基础设施：市政厅、警察和消防服务大楼、滑雪场、图书馆。其中大部分资金来自马拉松十年后突然无力偿还的债务。杜马斯在谈到前议会时说：“我不是要责怪任何人，我只是要说明事情的发生方式。这只是一场繁荣游戏。”
“这一次，我们将更加有计划，更加详细地规划我们的行动，”杜马斯说。到目前为止，这意味着住房。该镇在过去两年内开放了两栋住宅楼，共有 80 套住房，而一处曾经为长期关闭的纸浆和造纸厂工人提供住房的场地很快将建成一个经济适用小房子社区。
市长说：“我看到社区正在变得更加稳定。”
Netmizaaggamig 也想要稳定，并且有权决定采矿业在其未来中扮演什么角色。
“这不仅仅关乎采矿或原住民所有权主张，”奎西瓦说。“这关乎环境的健康和福祉、土地的健康和福祉、动物、鱼类等所有一切。……这就是我们为之奋斗的。”
并非所有矿产地都会成为矿山。但所有矿山都是从矿产地开始的。通常，被称为初级矿业公司的小型公司会尝试寻找新的矿床，并确定它们是否值得开采。如果他们发现足够好的矿藏，他们通常会出售该资产或与拥有资源开发该资产的大型公司合作。
矿权达到这一程度的可能性很低，因此，为了最终找到像马拉松附近的铜和钯这样的矿床，勘探者和初级公司通常会在矿权上投入大量资金。矿权赋予他们对地下任何矿物的权利。勘探者还可以建造建筑物并申请早期勘探许可证，其中包括清理土地和钻探取样。安大略省政府几乎总是会发放早期勘探许可证，即使他们没有获得矿权所在地原住民的同意。
在 Netmizaaggamig 的领土上，即其储备区的西南部，加拿大仍在反对一家名为 MetalCorp 的公司于 2020 年申请的早期勘探许可。此后，安大略省政府一直搁置该申请，“以留出更多时间充分考虑任何问题”。Netmizaaggamig 在 2020 年告诉政府，它永远不会同意在该地区进行采矿活动。加拿大已在该地区该公司矿产所有权附近记录了总共 325 个文化遗址。来自 Netmizaaggamig 的人们利用这片土地采摘药用植物和礼仪植物。这里还有出生地、一个礼仪场所以及人们露营或住小屋的地方。
尽管如此，安大略省政府在其 2022 年关键矿产保护计划中将该地点列为矿产勘探的优先地点。另一家矿业公司 GT Resources 于次年收购了 MetalCorp 及其在该区域的矿权。该公司仍在继续寻求早期勘探许可。
让紧张局势雪上加霜的是，Netmizaaggamig 和 GT Resources 还因金钱问题而争执不休。当 GT Resources（原名 Palladium One）收购 MetalCorp 时，它还承担了 MetalCorp 与国家签署的谅解备忘录的责任。Netmizaaggamig 表示，该协议于 2009 年签署，要求该公司只要在其领土上拥有权利，每年就支付一定金额，如果从事勘探工作，金额会增加。MetalCorp 支付了部分款项，但不是全部。Netmizaaggamig 表示，它仍被欠下十多年的款项——总计 216,000 美元——并因未付款而终止了协议。
GT Resources 继续寻求许可，在其他地点进行早期勘探工作，例如怀特湖以北的一个地点，该公司于 2024 年春季获得了省政府的批准。Netmizaaggamig 继续反对该许可证和其他许可证，称在双方能够达成新协议之前，它不愿意支持 GT Resources 的任何早期勘探工作申请。而该国的先决条件之一是该公司放弃前 MetalCorp 矿产所有权，因为他们所在的土地具有文化重要性。
在 2024 年 11 月写给矿业部长办公室的一封信中，Kwissiwa 写道：“由于安大略省针对我国的种族主义政策和做法，我们不能批准一个会让我们再次遭受损失的项目”，该信抄送给 GT Resources。
GT Resources 没有回应 The Narwhal 的提问。据该国称，The Narwhal 向该公司提出问题数小时后，该公司通知 Netmizaaggamig，它将在该国领土上寻求另外六个早期勘探许可证。
2024 年 12 月，GT Resources 首席执行官 Derrick Weyrauch 回复了 Kwissiwa 的信函，该信函由 Netmizaaggamig 分享给 The Narwhal。Weyrach 表示，公司已履行了对原住民的所有义务。Weyrach 还表示，公司“由于 [Netmizaaggamig] 的反对而无法获得所需的许可”，并因协议中的“不可抗力”条款而暂停向原住民支付款项。此类条款通常会在发生重大意外事件（如自然灾害）影响一方继续工作的能力时解除合同。信函中称，GT Resources 将 Netmizaaggamig 的反对视为禁止因素。The Narwhal 尚未看到原始协议的措辞。
尽管魏劳赫在信中表示，GT Resources 愿意与国家协商一项新的协议，但他表示，公司不能同意 Netmizaaggamig 的先决条件，也不愿意放弃其矿产权益。
“放弃索赔权对我们公司及其投资者具有经济和商业影响，”韦劳赫写道。“这是一个极端的措施，对于勘探活动来说似乎没有必要。GT 需要对任何索赔权的损失进行适当的补偿，并且不会主动放弃这些索赔权。”
韦劳赫表示，该公司愿意与 Netmizaaggamig 合作，确定敏感区域，“以便我们能够谨慎规划工作”，并且早期勘探工作“对土地的影响有限且暂时”。韦劳赫还表示，国家对文化敏感区域的定义非常“广泛”，将“严重影响 GT 的矿产权利”。
尽管争议持续不断，但安大略省政府在过去几年中一直支持 GT Resources 的勘探工作，通过旨在帮助小型矿业公司的计划，分三次向其子公司 Tyko Resources支付 20 万美元。
安大略省矿业部没有回答《独角鲸》关于许可证或向 GT Resources 提供的资金的问题。
“根本原因在于，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奎西瓦在接受《独角鲸》采访时谈到一些矿业公司时说道。“我们曾经在这里，现在还在这里，永远都会在这里，但他们却不理解。”
过去，当采矿权与 Netmizaaggamig 试图增加其储备的土地重叠时，它必须自掏腰包购买这些权利。由于安大略省允许在 Netmizaaggamig 在其所有权声明中列出的地区进行采矿权声明，因此该国担心它可能不得不购买更多。
皮里的办公室和现任原住民事务部长格雷格·里克福德的办公室没有回答《独角鲸》关于该省是否愿意收购采矿权以解决原住民所有权问题的问题，他们的政府也没有就此事发表任何公开声明。据《环球新闻》获得的一封授权书显示，2018 年，省长道格·福特命令他的原住民事务部长“尽可能解决土地索赔问题，但始终把纳税人放在第一位” 。
Netmizaaggamig 愿意在其领土上进行采矿——它之前曾与工业界合作过，并且愿意再次合作，只要公司根据其 2024 年 4 月的公告，适当地咨询国家并提出在其保护的重要文化空间之外的项目。但这一过程必须在国家同意的情况下进行。在 Netmizaaggamig 为争夺土地控制权而战的同时，它也在同时应对多重危机，而殖民主义是其核心：暴力、成瘾、自杀。缺乏应对这些紧急情况的资源是安大略省其他原住民呼吁停止或暂停新的采矿权要求的原因之一。
在《独角鲸》访问 Netmizaaggamig 几个月后，一系列暴力事件迫使 Kwissiwa 前往皇后公园，请求安大略省政府帮助维持治安，并提供心理健康和成瘾治疗。有多个团伙在保护区内活动，发生两起持刀袭击事件，一起入室抢劫事件，还有一名年轻男子被枪指着殴打。在其中一起事件中，警察四个小时都没有来。国家已经支付了私人保安和心理健康支持费用，以保证社区安全，累计债务达 500 万美元。
奎西瓦在立法机关告诉记者：“今天我站在这里，代表一个处于危机中的社区，这个社区承受的痛苦、损失和忽视比任何社区都要多。”
“这是多年来系统性忽视、基本服务长期资金不足以及那些有权力和资源提供帮助的人不采取行动的结果。”
Netmizaaggamig 首席执行官乔·摩西 (Joe Moses) 在皇后公园接受记者采访时，将省政府为促进采矿业提供的资金与毫无进展的社区安全援助呼吁进行了对比。“当人们想要开采自然资源时，他们总是希望与我们见面，”他说。
巴纳尼什说，内特米扎加米格现在处于“痛苦的境地”。她一直在苏圣玛丽执业，多年来只在内特米扎加米格短暂停留。去年夏天，当她回家长期居住时，她震惊地发现这里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巴纳尼什说，没有简单的方法可以解决现在发生的事情，但必须从社区控制自己的土地和未来开始。
“这会很艰难，但出路在于我们自己，”她说。“你不能依赖政府。”
（谷歌翻译：Life on the frontlines of Ontario’s critical mineral bo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