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门广场到底是真的发生了大屠杀,还是美国政客和企业媒体为了让美国人仇恨中国而编造的幻觉?

1989年,美国公众充斥着勇敢的中国学生在天安门广场对抗中共坦克的标志性形象,这些学生随后遭到中国军队的残酷屠杀。或者说我们是这么相信的。

但一本令人震惊的新书揭示了美国公众可能被欺骗了。《暴行制造及其后果:假新闻如何塑造世界秩序》 (亚特兰大:Clarity Press,2023 年)一书的作者 AB 艾布拉姆斯表示,天安门广场上没有发生任何杀戮,更不用说屠杀了。美国政府及其错误地称为新闻自由的回音室对公众认知进行了同样的操纵。

虚假的暴行报道就像苹果派一样美国化

艾布拉姆斯一一描述并严厉剖析了美国公众从早期到现在的许多谎言,目的是为帝国的征服和剥削战争辩护,并为军方创造数十亿美元的利润-工业综合体。

虚假的暴行报道对于维吾尔族种族灭绝骗局以及针对利比亚、叙利亚、朝鲜和俄罗斯等美国对手的其他虚假信息活动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就天安门广场而言,艾布拉姆斯强调,最初占领广场的大多数抗议者并不是主张西化或推翻中国政府,而是对中国1949年的共产主义革命和清除背叛毛主义的腐败官员更加强烈的肯定。理想。与学生相比,许多参与运动的工人更加反共,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民主。

抗议活动是非暴力的,示威者在主要配备防暴装备的中国警察和士兵驱散后和平离开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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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 年 6 月天安门广场的著名场景。[来源:ibtimes.com ]

艾布拉姆斯引用了维基解密 2016 年发布的美国驻北京大使馆的一份有说服力的电报,其中报道了一名智利外交官及其妻子的目击者描述,当时中国士兵进入天安门广场驱散抗议者,他们在场。

外交官夫妇多次出入,未受到骚扰。

他们没有观察到当局向人群大规模开枪,也没有使用致命武力的事件。

《华盛顿邮报》前北京分社社长杰伊·马修斯 (Jay Mathews) 于 1998 年承认,“所有经过验证的目击者叙述都表明,部队到达时留在广场上的学生被允许和平离开。”

马修斯称天安门广场大屠杀是一个“神话”,并强调“很难找到一个没有造成这种错误印象的记者”。从现有证据来看,当晚天安门广场没有人死亡。

路透社记者格雷厄姆·恩肖也证实了这一观点,他于6月3日至4日晚上在天安门广场中心采访了许多学生。他说,此时大多数学生已经和平离开,剩下的数百人也被说服也这样做了。“没有发生暴力,更不用说屠杀了。”

西方媒体声称发生大屠杀的主要消息来源是一位匿名的清华学生,该消息在香港媒体上流传,并被英国消息来源广泛引用。前澳大利亚外交官、《澳大利亚人报》东京分社社长格雷戈里·克拉克 (Gregory Clark)将主流叙事归因于英国黑人信息行动的众多人之一。

中国国家电视台播放了黎明后不久学生和平游行离开广场的影片,以证明他们没有被屠杀。就连英国广播公司驻北京记者詹姆斯·迈尔斯也证实,“天安门广场没有发生屠杀……西方报道传达了错误的印象,军队到达广场时仍在广场上的抗议者在谈判后被允许离开。”

曾在天安门广场绝食声援学生的侯德建回忆说:“有人说广场上有200人死亡,也有人说有多达2000人死亡。还有坦克碾压试图离开的学生的故事。我不得不说我没有看到这些。我自己在广场一直待到早上6点30分。”

天安门广场上的死者是在远离广场的士兵和反政府武装分子之间的巷战中被杀的。叛乱分子用汽油弹猛烈袭击了解放军军官——据美国国务院报告,解放军军官没有携带武器——在解放军开枪之前,他们将许多人活活烧死,并在街上折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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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者向广场外的解放军军官投掷石块。[来源:buzzfeednews.com ]

艾布拉姆斯认为,暴力少数派的目标是激起针对他们自己和和平多数派的军事反应,这反过来又为诽谤中共政府和壮大激进反政府派别提供了理由。

一些挑衅者可能在台湾接受过训练,可能是由美国情报人员训练的。[1]据报道,抗议活动中最极端的领导人柴灵与美国著名专家吉恩·夏普(Gene Sharp)密切合作,吉恩·夏普是利用西方势力范围以外国家的内部异议来破坏其稳定的专家。

夏普与中央情报局和与中央情报局有联系的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密切合作,并在华约和苏联欧洲地区以及阿拉伯之春期间中东的类似破坏稳定活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维吾尔族种族灭绝骗局

美国和西方有关天安门广场的虚假信息为指责中国共产党政府对新疆维吾尔族实施种族灭绝的精心策划的虚假信息运动奠定了基础。

正如艾布拉姆斯指出的那样,这些说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美国政府资助的反华团体,这些团体由持伊斯兰或分裂主义立场的强硬维吾尔异见人士主导。

他们通过 NED 获得美国国会的大量资助,NED 自 1983 年成立以来一直与 CIA 关系密切,并负责执行该机构以前单独且更加秘密地完成的任务。[2]

持不同政见者的证词常常是自相矛盾的,而且由于 2010 年至 2018 年新疆维吾尔族人口增长了 25%(种族灭绝的受害者显然经历了人口萎缩),这一事实削弱了他们的证词。

被西方媒体称为集中营的营地实际上是后勤园区、普通看守所、中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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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shapehistory.com ]

前伦敦警察厅警官杰里·格雷(Jerry Grey)花了很多时间在新疆旅行,他回忆起西方的指控与他的第一手观察完全不一致:

“这绝对是垃圾——集中营里没有一百万维吾尔人,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们采访的维吾尔人似乎没有问题。请记住,那里有 11 至 1200 万维吾尔人。绝对没有证据,没有真正的证据表明有一百万人在难民营里……我们去了一家餐馆,那里有舞者。这不是一家旅游餐厅——这只是一家普通的餐厅。他们唱歌、跳舞。这就是维吾尔人在玩乐时喜欢做的事情。我听到并看到这种语言非常有活力。人们讲当地语言。每家商店、每一份菜单、每家餐厅都写有当地语言,所以当我读到当地语言正在被破坏时,我不同意这一点。”

格雷总结道,新疆看起来不错,安全可靠,所有与我交谈过的人似乎都对此感到高兴。

在中国居住了十多年的加拿大商人兼中国政治分析家丹尼尔·邓布里尔(Daniel Dumbrill)也指出了类似的观点:

“我们应该相信维吾尔族人口正在被消灭。无论是从字面意义上还是从文化意义上来说,这都是一个可笑的说法。中国的维吾尔人比大多数汉族人增长得更快,部分原因是他们不受独生子女政策的约束,他们建造了 20,000 座清真寺,他们的文字写在本国货币上(他后来指出加拿大没有这样做)中国最大的明星是一位维吾尔族女性,她最近被路易威登签约为品牌大使,维吾尔族孩子比汉族孩子更容易进入顶尖大学,并为他们准备了清真食品。食堂,校园里还有祈祷区。”

过去,美国通过支持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ETIM)帮助煽动新疆骚乱,该运动在1997年至2014年期间发动的恐怖袭击中造成1000多名中国平民死亡,并在土耳其的支持下打击了巴沙尔政权。 – 叙利亚阿萨德政府。

东伊运战士。[来源:archive.shine.cn ]

2018 年,美国国务卿科林·鲍威尔 (Colin Powell) 的前幕僚长劳伦斯·威尔克森 (Lawrence B. Wilkerson) 上校指出,美国在阿富汗驻军的主要原因是靠近新疆的维吾尔族武装分子,他们可以用来破坏稳定和削弱共产党。中国。

自2017年起,中国政府采取措施对维吾尔族人口进行去极端化,并更好地将易受激进化影响的人群融入社会。建立了新的中心,向需要实用技能的维吾尔人传授知识,帮助他们获得就业和应对现代生活,从而减少犯罪活动或恐怖主义的吸引力。

这些是饱受诟病的中国共产党再教育营,实际上到 2019 年成功地帮助减少了维吾尔族犯罪和恐怖主义。

联邦调查局举报人西贝尔·埃德蒙兹预测,西方将捏造有关新疆侵犯人道主义行为的指控,并确保其媒体对这一问题给予相当大的关注,以煽动反华情绪,就像美国之前在西藏所做的那样,在那里开展了类似的训练武装分子的活动从 20 世纪 50 年代起,人们就开始追求国外的发展。

这种反华情绪为美国在东南亚大规模集结军事力量和对中国进行军事包围提供了理由。由于中国日益增长的经济成就和对美国单极力量的挑战,中国被视为日益具有威胁性。

历史上的暴行捏造

艾布拉姆斯在《暴行捏造及其后果》一书中写道,“将对手描绘成犯有特别严重的罪行,特别是当一个人打算对对手采取军事行动或其他敌对措施时,一直提供了一种有效的手段来推动公众和国际舆论,并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美帝国]的行动。”

1915年,英国布莱斯委员会散布有关德国士兵在比利时的虚假暴行,从而推动英国公众支持干预一战,并降低了美国对战争的抵抗力,从而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奠定了重要的蓝图

该委员会由前英国驻美国大使詹姆斯·布莱斯子爵担任主席,该委员会耸人听闻地描述了德国公开强奸和残害比利时妇女和女童以及八名德国士兵用刺刀刺杀一名两岁儿童的事件。

该报告主要基于匿名比利时难民的证词,道听途说的证据被完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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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战争宣传。[来源:reddit.com ]

1922 年,比利时的一个调查委员会对所谓的暴行现场进行了调查,但连一份关于德国暴行的报告都没有得到证实。[3]

中央情报局试图效仿布莱斯委员会的成功,在冷战期间开发了艾布拉姆斯所说的“控制政治言论的强大全球信息网络”。

艾布拉姆斯写道,“中情局的‘知更鸟’行动是较为著名的相关行动之一,美国记者被招募来发表中情局口述的文章——这些文章经常用完全捏造的信息来诽谤苏联及其盟友。”

[来源:whatyouthoughtwentaway.wordpress.com ]

1962年,美国国防部和参谋长联席会议提出了一项旨在扭转公众和世界舆论反对古巴的行动,其中包括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发动恐怖袭击,这可以归咎于古巴政府,并为古巴政府辩护。继中央情报局在猪湾遭受羞辱后,美国发动军事入侵。

在越南,中央情报局医生汤姆·杜利(Tom Dooley)效仿布莱斯委员会的剧本,编造了越盟将 1000 名孕妇剖腹、用竹棍殴打裸体牧师睾丸、以及将筷子塞进儿童耳朵以防止他们听到基督教声音的故事。圣经。

此时的中央情报局正在组建一个由吴庭艳领导的附庸政府,该政府在中央情报局的支持下努力系统地清算政治反对派。

1964年,约翰逊政府捏造了北部湾事件,据称一艘美国海军舰艇在南海遭到北越袭击,为美军全面入侵和世界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轰炸行动辩护。目标是北越、南越的民族解放阵线(NLF)以及邻国老挝和柬埔寨的补给线。

尽管反应规模很大,但 2002 年公布的白宫录音带显示,就连林登·约翰逊总统也对北越在北部湾发动袭击的说法表示高度怀疑,录音带以及后续袭击的证据也表明了这一点。 38 年来,毫无疑问北越没有发生过袭击。[4]

随着越南战争持续到20世纪60年代,美国政府和中央情报局不断捏造暴行,以掩盖美军犯下的大规模暴行。

俄亥俄州民主党参议员史蒂芬·杨 (Stephen Young) 表示,他在越南期间,中央情报局告诉他,中情局将人伪装成越共(越南共产党人),实施谋杀和强奸等暴行,以抹黑他们的声誉。他们在人们的眼中。

艾布拉姆斯写道,这种暴行并不罕见:在菲律宾,与美国结盟的政府军伪装成叛乱分子(胡克人)被允许掠夺村庄并谋杀平民,以破坏胡克人的公众形象,他们想要重新分配权力土地并反对美国的区域设计。

负责协调美国空军和中央情报局之间行动的美国空军军官 L. Fletcher Prouty  表示,在中央情报局特工爱德华·兰斯代尔的指导下,这种技术“在菲律宾发展成了一种高雅艺术形式”,而且许多越南也采用了同样的方法。

韩国的罪行

就像越南战争一样,朝鲜战争是一场暴行,在公众面前被描述为“人道主义干预”,旨在将当地人民从邪恶的共产主义者手中拯救出来。

为了使这种叙述制度化,五角大楼赞助了一部由汉弗莱·鲍嘉解说的宣传电影《韩国的罪行》,该片错误地指责朝鲜人犯下暴行,而这些暴行实际上是由美国支持的韩国政府犯下的。

艾布拉姆斯写道,“[朝鲜罪行]在美国媒体广泛流传,为公众眼中的战争努力增添了相当大的道义责任。”

《时代》杂志的一篇题为“野蛮”的专栏也是如此,该专栏描述了大田发生的大规模共产主义屠杀,后来的调查确定是与美国结盟的韩国军队所为。

由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威斯康星州)任命的参议院朝鲜暴行小组委员会主席查尔斯·E·波特(密歇根州共和党)强调,美国的对手犯下了“反文明人性的野兽般的行为”。 ”

他声称,一名“红色中国”护士“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用一把园艺剪砍掉了一名大兵的脚趾”,而美国战俘则受到竹矛的折磨,并“被关进小铁笼子里挨饿。像动物一样死去,眼窝里长出蛆虫。”

这些说法与美国和英国战俘的证词不一致,他们说他们受到了俘虏者的体面对待,尽管他们抱怨必须参加有关共产主义的讲座。

与此同时,朝鲜和中国囚犯在美国管理的战俘营中遭受极端残酷的对待,囚犯因唱革命歌曲而遭到屠杀,并被暴力胁迫放弃遣返家园。

这样美国就可以在冷战中通过声称囚犯因为所谓的优越的政治经济制度而想要叛逃到西方来获得宣传分。

朝鲜战争期间,美国管理的高济岛战俘营发生了严重的虐待行为。[来源:kushibo.org ]

针对朝鲜的宣传攻势一直持续到21世纪,越来越多的稀奇古怪的故事被发明出来妖魔化它。

其中许多故事是由朝鲜叛逃者传播的,他们受到韩国(如果不是中央情报局)的压力或资助。

其中一位叛逃者申东赫 (Shin Dong-hyuk) 与《华盛顿邮报》记者布莱恩·哈登 (Blaine Harden)合作撰写了一本畅销书《逃离 14 号营:一个人从朝鲜到西方自由的非凡旅程》,该书被揭露为捏造。东赫后来否认了他的大部分说法。

另一位在西方收取 12,500 美元演讲费的叛逃者朴妍美 (Park Yeonmi) 可笑地声称她朋友的母亲因观看好莱坞电影而被处决。[5]

还有一件事,李顺玉 (Lee Soon-ok) 2004 年在众议院委员会作证说,她亲眼目睹基督徒在朝鲜政治监狱中遭受酷刑并被用烙铁烧死,尽管朝鲜脱北者协会会长张仁淑 (Chang In-suk) 表示,李明博亲眼所见,他从来都不是政治犯。

艾布拉姆斯表示,有关朝鲜国家处决朝鲜高层人物(从流行歌手到将军)的捏造报道之后,那些所谓已死亡的人物经常奇迹般地重新出现在镜头前。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 (CNN) 2015 年 5 月的一篇报道称其“揭露了该政权的丑陋真相”,声称金正恩主席亲自下令毒杀他的姨妈金敬姬,尽管金夫人还活着,并做出了2020年1月公开露面。

艾布拉姆斯表示,虚假叛逃者证词和带有偏见的媒体报道“因其提供的自我满足而在西方受到高度重视,似乎肯定了西方相对于世界上最不西方化国家的优越性,并为敌对政策提供了借口”针对东亚对手,通常包括进一步的经济制裁。”

海湾战争的捏造品

也许最著名的暴行捏造发生在第一次波斯湾战争前夕,当时一名自称 Nayirah 的 15 岁科威特女孩于 1990 年 10 月 10 日在美国国会人权核心小组现场作证,称伊拉克士兵入侵科威特将婴儿从科威特医院的保温箱中取出,让他们死在地板上。

事实证明,纳伊拉是科威特驻美国大使萨乌德·萨巴赫的女儿,赞助她听证会的参议员们都知道,自从伊拉克入侵以来,她就没有去过科威特。

[来源:midnightwriternews.com ]

这次证词的主要策划者是位于华盛顿特区的公共关系委员会“自由科威特公民组织”(CFK),该委员会由科威特政府资助,并与伟达公关公司密切合作,影响世界对伊拉克的看法。 ,并获得对美国对该国采取军事行动的支持。

人权核心小组主席汤姆·兰托斯(加利福尼亚州民主党人)和约翰·E·波特(伊利诺伊州共和党人)从 CFK 获得了 50,000 美元的捐款,并获得了伟达华盛顿总部的免费办公空间。

十年后,更多关于萨达姆·侯赛因的暴行故事被传播开来,他被毫无根据地指控将敌人喂进人体粉碎机,并将残骸用作鱼食,以及有关大规模杀伤性武器(WMD)的著名指控。

前华尔街记者约翰·麦克阿瑟在谈到两次波斯湾战争之间捏造的暴行宣传的一致性时指出,“这些人就是十多年前操纵这场战争的人。他们会编造任何事情……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南斯拉夫、巴尔干战争和叙利亚

在20世纪90年代的南斯拉夫,美国的战争宣传重点是诽谤塞尔维亚领导人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并毫无根据地指责他在科索沃和其他地方犯下种族灭绝罪。

米洛舍维奇是一位社会主义者,他致力于让南斯拉夫保持团结并防止其巴尔干化,这将使西方国家扩大其地区影响力,并使美国能够在关键战略地区建立军事基地。

战争中最严重的种族清洗行为实际上是由克罗地亚人在中央情报局策划的风暴行动中实施的。

克林顿政府进一步支持科索沃解放军(KLA),该军试图建立一个民族纯正的阿尔巴尼亚国家,并专门针对塞尔维亚人和其他少数民族。

科索沃解放军严重依赖毒品贸易资金,被美国国务院称为“恐怖组织”,并被北约北大西洋理事会视为科索沃“暴力的主要发起者”。

记者罗伊·古特曼(Roy Gutman)带头将塞尔维亚人描绘成“新纳粹”,他在《新闻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头版文章,声称塞尔维亚人经营集中营,克罗地亚人和其他受害者在火葬炉中被烧死并变成动物饲料。

这个故事完全基于一名男子的证词,他本人承认自己没有目睹任何杀戮,但当一名英国记者访问所谓的死亡集中营却发现囚犯自愿进入其中以躲避附近村庄的战斗时,这一说法就被推翻了。 。

古特曼后来在诽谤叙利亚巴沙尔·阿萨德政府的类似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到 2010 年代初,叙利亚巴沙尔·阿萨德政府已经取代南斯拉夫和塞尔维亚人,成为西方捏造战时暴行故事的主要目标。

诽谤活动包括试图指责阿萨德对自己的人民进行化学毒气袭击,这些袭击很可能是由美国支持的叛军进行的,或者根本没有进行过。

利比亚——遵循旧剧本

用于推销美国对叙利亚进行军事干预的谎言与在利比亚针对穆阿迈尔·卡扎菲的谎言类似,卡扎菲被指控向其军队提供伟哥以实施大规模强奸,并计划实施必须制止的大规模屠杀。

然而,该国唯一真正的屠杀是由西方和卡塔尔资助的圣战叛乱分子进行的,他们在卡扎菲被推翻后对利比亚黑人进行了种族清洗。

卡扎菲将叛乱势力称为“为美国和英国工作的叛徒,殖民主义者”。

这些殖民主义者在 2011 年袭击利比亚时犯下大规模战争罪行,其中包括轰炸大人造河,这是一项由卡扎菲政府发起、耗资 270 亿美元的灌溉项目,旨在消除利比亚的水资源短缺问题。

美国及其盟友再次利用虚假的暴行来为实际的暴行辩护,并摧毁一个寻求建立独立政治和经济道路的国家。

其他案例研究:卢旺达和俄罗斯

艾布拉姆斯的书相当全面,尽管遗漏了一些关键案例。第一个是卢旺达,胡图族极端分子被指控于 1994 年 4 月对图西族实施单方面种族灭绝,造成约 80 万人死亡,而全世界却袖手旁观。

然而,卢旺达 1991 年的人口普查显示,该国有 596,000 名图西族人,估计有 300,000 人幸存。这意味着 296,000 名图西族人被胡图族杀害,其余死亡人数超过 500,000 人是胡图族人。[6]

研究人员艾伦·斯塔姆 (Allan Stam) 和克里斯蒂安·达文波特 (Christian Davenport) 发现,胡图族和图西族既扮演了袭击者又扮演了受害者的角色,1994 年 4 月杀戮最严重的战区与图西族领导的卢旺达爱国阵线 (RPF) 实施的军事行动激增相关。 ),1990年5月从乌干达入侵卢旺达——引发了整个冲突——得到了美国和英国的支持。[7]

后来,克林顿和布什二世政府夸大胡图族暴行,为在保罗·卡加梅领导的卢旺达卢旺达爱国阵线政府入侵刚果民主共和国时提供武装,表面上是为了追捕胡图族种族灭绝者。

这次入侵导致数百万人死亡,并导致卢旺达及其盟友乌干达以及美国的跨国公司掠夺刚果的自然资源。

最后一个值得一提的例子是俄罗斯,美国政府一百多年来一直在散布有关俄罗斯的虚假信息。[8]

1917 年 10 月布尔什维克革命之后,美国国会举行了类似于布莱斯委员会的煽动性听证会,将苏维埃俄罗斯描述为“一种混乱的地方,居住着卑鄙的奴隶,完全受一个杀人狂组织(布尔什维克)的摆布,其目的是摧毁正如历史学家弗雷德里克·舒曼所说,“所有文明的痕迹都将国家带回野蛮状态”。[9]

然而,入侵俄罗斯以支持试图推翻布尔什维克政权(“红色”)的前沙皇军官(“白人”)的美国远征军司令威廉·格雷夫斯(William Graves)表示,布尔什维克在战争中每杀死一个人,俄国内战,白人阵亡一百人。

罗伯特·艾切尔伯格中校表示,白色而非红色的暴行“在中世纪是可耻的”。[10]

如今,拜登政府正在效仿旧剧本,编造更多俄罗斯暴行,为在与俄罗斯的代理战争中升级对乌克兰的军事支持辩护。

2022 年 4 月 4 日,在有报道称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布查镇大规模屠杀 平民后,拜登称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为战犯 ,他对记者说:“你们看到了布查发生的事情。这证明了他——他是一名战犯……这家伙很残忍,布查发生的事情令人发指,每个人都看到了。”

然而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段俄罗斯军队在布恰屠杀平民的视频片段,而且大量证据表明,布恰被杀的大多数人是在新纳粹亚速军扫荡期间俄罗斯军队离开后被杀。营。[11]

美国政府此前曾指责俄罗斯于 2014 年 7 月在乌克兰东部上空击落了一架马来西亚航空公司的飞机,当时犯罪现场的证据显示,这架飞机是被一枚只有乌克兰空军拥有的空对空导弹击落的。

针对俄罗斯的虚假指控在塑造国内公众对侵略性军事政策的支持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政策现在使我们处于潜在核战争的边缘。历史有许多相似之处,但今天的危险似乎比以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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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米·库兹马罗夫 (Jeremy Kuzmarov)是 CovertAction 杂志的总编辑。他是四本有关美国外交政策的书籍的作者,其中包括《奥巴马无休无止的战争》(Clarity Press,2019 年)和《俄罗斯人再次与约翰·马西亚诺》(The Russians Are Coming, Again, with John Marciano)(月刊评论出版社,2018 年)。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联系他:jkuzmarov2@gmail.com

笔记

  1. 其中一些领导人公开支持西方对香港的殖民统治,其中一位2010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刘晓波声称,中国“需要至少300年的西方殖民主义强加于它才能进步”。
  2. 自 2004 年以来,NED 向维吾尔维权团体拨款 8,758,300 美元。中国人权捍卫者网络(CHRD)是新疆种族灭绝指控的另一个主要来源,该网络得到美国国会通过 NED 的大力资助,每年收到约 50 万美元。它依赖自由亚洲电台的信息,自由亚洲电台是中央情报局的一家广播机构,长期以来一直制作特别荒唐的捏造故事来诽谤西方对手。另一个来源是德国“学者”阿德里安·曾兹(Adrian Zenz),他专门在福音派神学机构任教,从未在任何同行评审期刊上发表过文章。 
  3. 美国记者欧文·S·科布表示,媒体报道的十起暴行中就有一件可能确实发生过。
  4. 美国海军情报局海军历史代理主任兼美国海军高级历史学家爱德华·J·马罗达博士表示,北越的清白是“公认的”。
  5. Park 在她的 YouTube 频道“朝鲜之声”上获得了 60 万订阅者,并且每周多次发布新视频,不断发表荒谬的言论,并经常预测该国即将崩溃和领导层即将被推翻。仅 2021 年上半年的例子就包括:金正恩的妹妹和许多朝鲜儿童经常吸食冰毒;残疾人和艾滋病患者被处决或用化学武器进行实验;金正恩是秘密同性恋者,并拥有女性性奴隶,等等。 
  6. Marijke Verpoorten,“卢旺达:为什么声称 20 万图西人死于种族灭绝是错误的”,《非洲争论》,2014 年 10 月 27 日。 
  7. 克里斯蒂安·达文波特和艾伦·斯塔姆,“卢旺达到底发生了什么?” Miller-McCune,2009 年 10 月 6 日,http://faculty.virginia.edu/visc/Stam-VISC.pdf;克里斯蒂安·达文波特和艾伦·斯塔姆,《卢旺达时空政治暴力》http://www.cdavenport.com;爱德华·赫尔曼和大卫·彼得森,《种族灭绝的政治》(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0 年),58, 132, 133。达文波特和斯塔姆认为 1996 年卢旺达只有 506,000 名图西族人,因此只有 200,000 名图西族人被杀害,尽管 Marijke Verpoorten 等其他研究人员认为这 506,000 名图西族人被杀害这个数字太低了,卢旺达约有 596,000 名图西人。然而,即使接受她的数字,官方统计的图西族死亡人数也将远远少于官方数字。 
  8. 参见 Jeremy Kuzmarov 和 John Marciano,《俄罗斯人再次来袭:第一次冷战是悲剧,第二次冷战是闹剧》(纽约:月度评论出版社,2018 年)。 
  9. 库兹马罗夫和马恰诺,《俄罗斯人又来了》,50。此后的媒体充斥着耸人听闻的故事,声称布尔什维克甚至将妇女国有化[控制]。 
  10. 库兹马罗夫和马西亚诺,俄罗斯人又来了,50。 
  11. 前美国海军陆战队情报官员斯科特·里特 (Scott Ritter) 从卫星图像中发现,街道上躺着尸体,这些人是在被发现前 24 至 36 小时内被杀的,当时俄罗斯军队已撤出。许多尸体的 上臂都绑着白布条,这种视觉标记表明他们要么忠于俄罗斯,要么表明这些人不会对俄罗斯人构成威胁。 

精选图片来自 blogspot.com

谷歌翻译Was There Really a Massacre in Tiananmen Square, Or Was It an Illusion Fabricated by U.S. Politicians and Corporate Media to Make Americans Hate China?